:“爷,您放心,这些人不用休息,不分日夜的干活,很快能把仓库建好!”

“他们都是我从六县抓回来的青壮年,还有邻近城县派来援助的人,干活利索着呢!”

齐司延喜怒不辨,道:“这般多的人,你觉得你所行之事,瞒得住?”

周康飞哪听得懂齐司延的言下之意,眼底其实有些鄙夷。

到底是长得白白净净的小白脸,都敢绑他了,还畏手畏脚!

但他面上不敢表露分毫,堆着笑道:“他们既掺和了这事,就没命活着,待仓库建好了,通通杀了就是,不过是些无足轻重的贱民,死了也无人在意。”

一场灾疫,抚州六县本就剩不下多少百姓。

就是把他们都杀了,也可以说是死于疫病,简单得很。

齐司延又道:“若是在建成前,有人逃出去了,去官府鸣冤告状呢?”

“官府?”周康飞越发得意地笑了,忍不住地摇头晃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不就是官府嘛!”

齐司延:“总有比知府更大的官。”

“那又如何?”周康飞不以为然,“我伯父背靠的是许大人!那可是国公爷的嫡三子,国公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国公爷做靠山,有何可惧?”

“真要是跑了也不怕……”他拉长语调,抬手恶毒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冲齐司延道:“爷,没有舌头的人,能说清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