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知道这么多。
他喝多了,嘴便不把风,恨不能道尽自己的生平。
两年前他给薛茂民送了信,却没有后续的行动,原来是他收到了班若自戕的消息。
可班若为何要自戕?
这些怕是连夜七都弄不明白。
江元音心道他亦是个可怜人,一生都在追逐班若,试图获得班若的认可。
班若是他人生的光,却也成了他人生的阴影。
夜七喝得醉醺醺的,偏偏还留有一丝意识,记挂着崔关禾的事。
直到熬到天亮,也未有人唤他去看崔关禾的情况,他抱着酒壶直接昏睡过去。
晨曦蔓延至静谧的屋内。
崔关禾朝趴俯在床榻边上的秦瑾烟探去了手,轻抚她的脑袋。
秦瑾烟瞬间惊醒,立马抬头朝床上看去。
四目相对,她看着他终于不再浑噩清醒的眸光,仍有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哽咽唤道:“外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