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音的态度逐渐不同。
尤其是在江元音入宫小住之后。
“她是她,孤从未将她看作母后,是许公想多了,”李昀璟又问:“张文柏刺杀她,是许公安排的?”
许清眼底已有不悦,他并不正面回答李昀璟的话,而是重声强调道:“皇上有意改立六皇子为太子,定宁侯在为六皇子开路,栖梧公主更是与六皇子感情甚笃。”
“殿下,唯有老臣,义无反顾拥护殿下。”
他最初是计划着让李昀璟去拉拢江元音,好将齐司延拉入他们阵营。
现下倒好,那夫妇俩已然站队了六皇子,李昀璟反倒对江元音念起了“手足”情。
李昀璟定定地望着许清许久,一瞬不眨地问:“若孤不再是太子,许公可还会是孤的舅舅?”
许清眸带审视,不答反问:“殿下高热那夜,她都同殿下说了些什么?”
“孤昏睡了一夜,并未与她交谈。”
许清继续追问:“那殿下退热清醒后呢?”
“许公到底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