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末了,叹息补充道:“怪我近来心思都在襄国与边境动荡上,此次狩猎只关注了李澜,才给了许清可乘之机,疏忽了王爷的安危,才使得王爷伤重。”

“侯爷已经做得够好了,”江元音重声强调:“侯爷每日忙得不可开交,又非是生了三头六臂,焉能事事掌控?我们都不想看到王爷受伤。”

“好,阿音不怪我便好。”

“我怎么会怪侯爷?”江元音这才有些气恼地扔了手中的帕子,直抒心中的不满,“在侯爷心中,难道仍觉得我会在意其他人多过在意你吗?”

他好像总是习惯了为她心中所在意的事情让步。

每每有危险时,总会先保证她心中在意的人无恙。

例如在苗疆时的阿粟,后来知晓她同李昀璟互通了心意,行事时也会顾及到李昀璟。

再比如,这次皇家狩猎,承诺会见机行事,保住李澜性命。

这让她心口一阵揪疼,不许他胡思乱想地出声表态道:“是,我在意王爷、在意璟儿、在意阿粟,乃至于清秋、雪燕、沉月、青鸢……等等,这些用心对我的人,我都会在意。”

“可这世上,我最在意的永远只会是侯爷一人,”她不顾他身上湿漉漉的水汽,自他身后圈抱住他的脖颈,郑重地向他承诺道:“如果未来有任何需要二选一的选择,我不会犹豫,我都选你。”

江元音比谁都清楚,他们有多不容易,才能携手走到今天。

齐司延给足了她安全感,在面临任何选择时,从未放弃过她。

她当初要南下,他便可以放下汴京、放下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