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

江元音蹙眉,拒绝了:“我不喜辣。”

说完,略有些不满地嗔了他一眼:“我自有孕后嗜酸,夫君不会不知,怎不给我备些脆杏、梅饼之类的零嘴?”

“夫君从前待我最是细心,现下可是腻了,便糊弄起我了?”

“怎会?”齐司延熟稔地帮她按揉起了腿。

她已有近五月的身孕,时常腿酸,他日日为她捏揉双腿。

按着按着,他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阿音当真半点吃不了辣?”

齐司延手法娴熟,力道最是合适,江元音舒服地靠坐在软榻上,杏眸微眯,轻“嗯”了一声。

齐司延不说话了,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眉目中浮上一层愁容。

江元音虽然微微眯眼,但还是感觉到了。

她早就察觉到了他情绪有些不对劲,但每次要问,他都寻理由避开了。

于是她睁开眼,直直地打量着他的神色,问道:“我不能吃辣,夫君为何这般失望?”

她面色有几分古怪。

她从小便不喜辣,又不是现下才不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