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碰我……”

傅斯言眼神一冷，但面上仍维持着平静，“我只是想递杯水。”

“够了！”顾夜霆厉声打断，将林星辰护在怀里，“傅斯言，我知道你以前对姜云棠的心思，但趁她失忆做这种事，未免太下作了！”

傅斯言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如刀，“顾夜霆，你真的相信她是姜云棠？”

顾夜霆一怔，但还未开口，林星辰便突然捂住头，痛苦地呻吟起来，“我的头……好疼……一定是上次滑雪摔伤的后遗症……”

顾夜霆立刻慌了神，连忙安抚她，同时冷声对傅斯言道：“郑云，送客！”

走廊上，郑云沉默地跟在傅斯言身后。

“你也觉得她不对劲，是不是？”傅斯言突然开口。

郑云脚步一顿，低声道：“她身上有种熟悉的感觉……但绝不是姜小姐。”

傅斯言眯起眼睛，“顾夜霆现在被蒙蔽了，我们必须想办法试探她。”

郑云点头，声音压得更低，“不如我们谈谈，商量个计划……”

夜色更深了，五星大楼的灯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

假面终将被撕碎，真相，正在逼近。

……

阴暗简陋的房间里，姜云棠蜷缩在角落里，铁链在脚踝上磨出一圈暗红的伤痕。

每日只有一碗稀薄的燕麦粥被粗暴地推进来，她的胃早已饿得麻木，连疼痛都变得迟钝了。

手机镜头里的自己，让她几乎都认不出来了，曾经莹润的脸颊凹陷下去，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锁骨嶙峋地凸起，像两片折断的蝶翼。

但她绝不会向宁欣月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