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视线,他笑意凝固,抓住她另一只想要去挠的手。

沈沂宁看向泛着异样红的手背,很大一片,她痒得只能松开小猫,用手去蹭被捉住的那只手臂。

她瘪着小嘴,心虚不已:“我好像过敏了……”

驰郁蹙眉,将小猫拎回了猫包,拉上拉链,动作一气呵成,他打开病房门,对着门外的罗旋说了什么。

沈沂宁没注意听,她只顾着挠痒痒了。

驰郁走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她手背被抓出几道更深的红痕,他抓住她两只手腕,迫使小手分离。

他语气有些重:“别挠。”

沈沂宁眼眶都晕起一层薄雾,委屈极了:“我就挠一下下,一下下好不好?真的很痒……”

驰郁将她小手握在掌心,不松手也不松口:“不能挠,挠破了会感染。”

沈沂宁挣不动他的手,就抬起没受伤的那只脚踢他,小脚踹在他硬朗的腹肌上,一直蹬着他,试图把他踢开。

“好痒……让我挠一下……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