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回答她那个问题:“你受了伤,像个公主一样,有人伺候有人陪,老子受了伤,不仅要工作,还要大老远来接你,怎么都是人,差距这么大呢?”

沈沂宁自知理亏,心里确实很过意不去,轻声回道:“对不起……都怪我……”

“没怪你,睡觉吧。”

驰郁松开她的脚,脱鞋上了床,又把床边的沈沂宁一把揽到内侧,他抬手关掉灯,飞机舷窗没有打开,房间里瞬间陷入黑暗。

沈沂宁睡在驰郁的右边,她的伤口在右腿外侧,所以只敢平躺着睡。

驰郁贴得她很近,他的伤口在左边,只好用右臂枕在她脑袋下面,小臂揽在她身前,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肩头。

像是在哄她睡觉,又像是怕她跑了。

沈沂宁本来睡眠就很多,再加上才吃完午饭,本身就很容易犯困,她躺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沈沂宁又做了个梦,她梦见一进卧室,驰郁就把她压在床上亲,手掌还在她身上胡乱摸索,一开始,他的亲吻还有些热烈,慢慢地就变得很轻柔,很舒服。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卧室里不再一片漆黑,最近的一个舷窗被打开,窗外是湛蓝的天际,光线倾洒进来,照亮了一小方天地。

沈沂宁感觉耳朵湿湿痒痒的,才发现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

她抬手抵在驰郁的肩上,缩着脑袋躲他。

驰郁却咬着她的耳朵不放,追着她舔舐。

湿热的气息喷洒而出,她被他揽着腰,在他怀里轻颤,他身上好烫,体温好似能传播一般,隔着薄薄的粉色纱裙传到她身上。

沈沂宁就知道,他才不会乖乖睡觉的。

“驰郁……唔……”

她正想说什么,就被堵住了唇,因为躺在床上,她脑袋根本没法躲,只能承受着他像梦里一样,热烈汹涌的吻。

沈沂宁被吻得头晕眼花,抵在他胸膛的手,不知何时攀附上他的肩膀。

直到胸前被覆上滚烫,沈沂宁浑身打了个激灵,才从这个吻里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抬手去抓驰郁那只正在作恶的手臂,却触到柔软的纱布。

他居然用受伤的那只手!

驰郁似是感受到她的意图,松开她的唇,一脸坏笑地盯着她,一只手仍是环着她的肩,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

沈沂宁不敢去抓他那只手,怕他扯到伤口,只能红着脸轻喘:“你的右手有伤……不能乱动……”

“你不扯我,伤口就不会裂开。”驰郁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她肩上的蝴蝶结。

面对他赤裸裸的提醒和威胁,沈沂宁即使羞愤,也拿他毫无办法。

眼看着他环在锁骨边的手,从抹胸领口伸了进去,力度比先前大了不少,没有阻碍,触觉被放大到极致。

沈沂宁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他的魔爪。

她嗓音很软:“驰郁……”

“怎么了?”驰郁脸埋在她的颈侧,呼吸都重了几分。

他不是第一次碰,但还是每次都被惊艳到。

好嫩……

沈沂宁感觉小脸像在发烧一般,她小手胡乱抓着他那只没受伤的手臂,娇嗔道:“你的手刚刚捏过我的脚,你别再捏这个了!”

“你那小脚丫干干净净、香香软软的,又不脏。”

“那也不行……”

沈沂宁被咬住下巴,紧接着是唇,她想继续阻止的话,混着彼此的蜜汁,又被迫吞咽了下去。

暧昧的喘息声和水渍声交杂。

沈沂宁仿佛躺进了云朵里,软得一塌糊涂,意识逐渐飘散。

驰郁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将她嘴角溢出的甜蜜尽数吮掉。

他手掌从衣襟里伸出来,握住她的肩头,将她上半身侧起,又用那只受伤的手,轻轻撩开她后背如海藻一般的秀发。

因为肩头的系带都被扯散,她的裙子往下坠了不少,美丽的蝴蝶骨下方,正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