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定是上天也觉得他该死。赵锦繁压在他身上,低头凑近他,湿透的乌发垂在他胸膛,手中匕首毫不留情抵上他的脖颈。

他察觉到颈间凉意,忽笑了起来,半透的胸膛随着他的低喘起伏,温热的呼吸一阵接一阵打在她脸上,抽开腰间软剑用力撞在她腰上。

赵锦繁皱眉,这个地方在水下被他搂过。

她觉得他更该死了。

却在此时,他道:“你的匕首抵在这地方不太好吧,陛下。”

“若我偏要这么做呢?”她冷笑着问道,匕首一点也没有要挪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