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开启的大门走去。

日光透过淡黄纱窗照进屋内,里头一片亮堂。房梁上挂着一条白绫,高高悬在其上之人已没有了一丝生息,衣摆随风轻晃,藏在衣摆下的手却一动不动僵在半空。

他死了有好一段时辰了,救不回来了。

张永低着头道:“当时见他似乎风寒未愈,身体难以支撑,又见时辰尚早,微臣请示过君上后便派人送他到此处暂歇。他说想到今日要被授官,昨夜太过激动没睡好,想小睡一会儿,我等便也未上前打扰,只留他在此独自休息。”

原本想着这人未来可期,可得好生待着,卖他一个情面也好,谁知却是好心办了坏事,如今想来后悔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