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其实和他们也不熟,就过年回族祭祖那会儿,能碰上几回,然后顶多在年饭上坐一桌吃饭什么的,要说交情那真没有什么,顶多算个同族。

但也不知这些同族人脸皮咋恁厚,甚至还有欺负过小时候的原主,来许家和许奶争强抢过田地的人,竟然也厚着脸皮上门来,要许镜带他们进山打猎的。

许镜自然是赶他们回去,他们便骂许镜自家赚钱,不带族人发迹,算得什么同族人。

后来还是许二伯公亲自来,又帮许镜压了这些人回去。

许镜等搬了屋子后,在入冬前,还打算进两趟山,就问许二伯公愿不愿他家许五、许六两个跟她一块进山。

但她也老实跟许二伯公交代,深山真的危险,瞧王虎就知道了,哪怕有她在,她一不也定能保住人。

许二伯公犹豫又意动。

许镜直言:“二伯公,我跟你交个底,我等房子盖完,打算建个小作坊,到时候缺人手,许五、许六这两小子我看着不错。”

“您可以仔细想想让他们走哪条道。”

许二伯公知道这是许镜带他们家挣钱,抽了扣旱烟,思索良久。

“还是作坊吧,二伯公老了,不想看见白发人送黑发人,作坊做活儿虽辛苦些,二伯公相信你的能耐,五子、六子两个跟着你总不错的。”

事情就这般定下。

许镜的小酒作坊还没开工,提前就招募到两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许家新院上了黛瓦,装了木窗,打扫干净,一件件早定好的家具,由村里李木匠家送来,放入新屋。

新屋子的东西都得放会儿,通通气才好住人。

村民们等着看王二狗带捕头姐夫来闹许镜家,这出好戏倒是没瞧见,倒是听说王二狗的二姐被一婆子抽好几个巴掌,追到王二狗屋外骂王二狗家教不好女儿,竟然勾引有妇之夫,不守妇道。

还有一些混子和王二狗闹翻了,砸了他家屋子。

王家主宗这边,这次竟也出力了,没有不管王二狗上次的胡作非为,开了宗祠,由族里人抽了王家二狗二十鞭,听说林婆子眼睛都快哭瞎了。

更热闹的是,不知道谁爆出来,说王二狗不是老王头亲生的,而是林婆子和一姘头生的,有人瞧见过那事儿,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老王头人都气麻了,隔壁邻居都能听见他的暴吼:“林春芬!难怪你宠那他不像话!原来是野种啊!野种!”

王二狗家热闹不凡,让村民们吃了好些瓜,都掩盖住几个眼红村民,想要跟许镜一样打猎发财,但进山受伤的事儿。

至于镇里,听说林捕头被正头妻子拿住他养外室的事实,心里郁闷,醉酒竟然淹死在河边,第二天被人看见,尸体都泡肿了。

陆家也正式开始做豆腐,村民都震惊陆家哪里学的这手艺,之前也没听说啊,倒是有人瞧见陆家不仅陆母往许家跑,陆家三兄弟也会去个几次。

不知内情的人,只以为这是两家关系又亲近了,连自家辛苦做的豆腐也白送。

聪明些的,似乎看出端倪,揣测陆家会做豆腐是不是和许镜家有关,但之前两家都又不会做,只能在暗地里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实则上陆家不仅送豆腐,还送利润五成利钱来,许镜拿着那汗津津的几百铜钱,哭笑不得。

“婶子,不是说我们白吃你家豆腐就成,怎么还给分成?”

陆母认真看着她道:“镜儿哥,值钱的是方子不是人力,人力哪里都有,但是赚钱的方子是要握在手里的。”

“婶子说句老实话,婶子家还想继续学你之前说的那些新做法,若是每次都只笑脸去讨,我们两家的情分总会耗掉。”

“婶子知道你是想真心帮衬婶子家,但情分得有来有往才亲厚,不然啊就薄了,两家的关系就淡了。”

“是,是我受教。”许镜认真点点头 ,其实做豆腐这个法子,真的在前世蓝星司空见惯,可是这是在古代。

“但五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