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房堂屋的桌上,堆得满满当当。

宋渔特意指了其中一坛约莫两斤重,比另外两坛矮些肚大,坛口系了红绳的酒,跟宋父道:“爹,这是阿镜特意给您泡的虎骨酒,喝了对您身体好。”

宋父一听是虎骨酒,眼睛都亮了,随后想到什么,摆摆手:“这么贵的酒,得多少银钱,你们拿回去,我不要。”

“爹,虎骨都我亲自刨出来的,酒也是我亲自酿的,没花几个钱,阿渔也是担心你的腿,收下吧。”

许镜在一旁帮腔。

孙氏瞧着桌上那一堆东西,瞧得眼睛都看不过来,心里盘算她这侄女两口子得花多少银钱,一听宋渔介绍其中一坛还是虎骨酒,听得两只眼睛都睁圆溜了。

上次她就蹭了不少三房的吃食,这次还能蹭点贵酒喝,哦,还有碎布头子也能蹭点,说不准还能凑几条络子出来哩。

宋父知晓许镜打猎的本事厉害,完全没想到他女婿还能打虎,想说些什么,但寡言少语的他,又说不出来,只得拍拍女婿的肩膀。

“哎,虎骨好,人比银钱重要,小渔今后是要靠你的。”

许镜听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应下。

瞧着眼前高挑的年轻人,宋父之前觉得能赔他下地,已经非常不错,现今更是满意了些。

唯一不足的,就是镜儿哥太瘦了,又是上山打猎又是打猎田地,该吃壮些才好。

年礼里最贵重的,还有盒子装的几片老参和二两补气血的燕窝,给宋母准备的,因着孙氏在的缘故,她打算私下给宋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