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种。”
卢旭皱眉,的确是,最开始他就想问村民哪些田咋回事,原来就是那个年轻人搞的。
“哎,你是个读书人,说了你也不懂,她这般种得稀疏就算了,前儿还泼了粪肥,也不怕烧苗。”
“不过说来也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种得稀疏,粪肥倒进田里,她家的那些田居然没烧苗的,反而长得越发壮实。”
“我们也泼了加水的粪肥,又不敢不加水,反而还没人家的长得好哩。”
卢旭倒是有心想见见许镜,他却不太好突然拜访,显得过于突兀,在大岳村转悠过一阵儿,便又走了。
他还有剩下几家村子要看,打听清情况后,他的借牛与农耕地的计划才好实施。
许镜并不知道之前村里,来了个有身份的外乡人,她和宋渔这小半月忙得脚不沾地,终于能把酿酒坊稳定住,脱了她们的手,酿酒坊现今也能维系一段时间。
搞高粱酒的同时,许镜还收高粱,收的去年村里的一些存粮,收完大岳村的,还要到别的村收。
许五稳重,许六机灵会说话。
许镜带了两人几回,去别村收高粱,又亲自在旁看着两人收了两回,没出大差错,便将这事儿交给两人。
高粱差不多用到剩下四五百斤,两人就出去收,其余时间就在酿酒坊跟着许镜学酿酒。
虽然辛苦些,两人都咬牙坚持,他们都看得出他们堂哥这是培养他们,往管事的方面培养。
四月马上要到五月,青梅,枇杷,樱桃已经成熟,果园里都有种,许镜和宋渔这两天还去摘了不老少,放水井里凉过后吃。
这会儿子的天气,开始炎热起来,要不是许镜忙得很,她都想搞点硝石制冰,大岳山里她貌似真的看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