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下水里,反复体验几乎濒死的那啥感。
到后来,甚至傅一瑄让他干嘛,脑袋混混沌沌的池屿,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让摆啥就摆啥动作,偶尔清醒一点儿的扑腾,又很快被压下去,把平日里的威风凛凛都抛在脑后,什么猛男尊严、硬汉作风,一并跟着那啥迸溅出去了。
……
不知道第几回合后,池屿像烙饼一样瘫趴着,身板比米线还软乎,嘴里呼哧喷出热气,小麦色的英气脸蛋上,透出种说不出啥滋味儿的红,不是臊红的,也不是怒红的,反正和平时完全不同。
一看便知道,他这块儿肥地,被开发得挺透。
池屿闭着眼,眼皮都懒得抬,只想一觉睡到世界末日,他现在脑子还空白着,心想,没准等他醒来,会发现之前的经历都是一场噩梦。
或许他还在市场买菜呢,不对,再往前倒点儿,他还在相亲呢……靠,更不对,他应该在干嘛好呢?
吗的,不管了!
总之,身边没有可怕的某个该死混蛋就成。
“想吃什么,我订外卖。”
池屿正昏昏欲睡,耳朵旁冷不丁乍起傅一瑄的声音,吓得他浑身一哆嗦。
他眼皮一抬,见傅一瑄已经穿好了裤子,正在往身上套栗色针织毛衣,白皙光滑的利落腰背一晃而过,几道鲜红掐痕无比惹眼。
傅一瑄平时穿衣服很严谨,在家都整得人模狗样,完全不像他,天气一热,就光膀子穿条裤衩子满地跑,因此,池屿还真挺少见他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