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腰那背,白是白,漂亮也漂亮,皮肤更是滑得不行,但真挺结实的,放猛男堆里,也算顶尖的好腰了……
池屿又胡思乱想起来,吗的,就凭这混蛋那啥啥时的狠劲儿,自己要是能怀,没准过仨月都有了。
意识到自己在想啥,池屿赶忙在心里连呸好几声,去除晦气。
好腰个屁,遭大罪的是他,今天可算那啥开花了!
半天没听见池屿回话,穿好衣服的傅一瑄坐回床沿,抚摸他的腰背,又不自觉往下滑。
那手法,和薅狗有啥区别?
池屿抖了一下,想躲,可一想到前不久对方干的事,只好强忍恼火,随傅一瑄摸了,反正他一男的,被摸就被摸了,又不会掉块肉。
傅一瑄再次问:“怎么不说话,想吃什么?”
池屿咬紧牙关,不想看某人那张好看到想揍两拳的脸,只得撇过头,鼻腔哼了声,表明不想搭理的态度。
傅一瑄语气一沉,压迫感十足,隐约带着威胁,“不想和我说话,那就让你说点别的”
他手里一按,池屿短促地“啊”了声,牙齿都在打颤,只好不情不愿开口。
“停!我说我说!我饿了,你……”
池屿绞尽脑汁,心想怎么也得为难傅一瑄一次,便嚷道:“每次都是我给你做饭,这次你对我干了这么缺德的事儿,好歹给我做一次饭吧?”
果然,傅一瑄蹙眉,直道:“我不会做,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点什么。”
他是真不会做,哪怕在m国留学期间,也没尝试过学做饭,硬生生扛了几年白人饭。
既然没有做饭天赋,规避无意义的事情,确保每分每秒都用在刀刃上,才是傅一瑄擅长的。
池屿逮着他这点闹,不爽地说:“做饭不是生活基本技能吗,你脑子那么好使,怎么连这个都不会?嘁,我不管,反正我不想吃外卖,你有种就眼睁睁看我饿死在你家吧!”
他浑身都难受,尤其丢人的局部,更是疼得厉害,已经气到没精力骂人,骂也没用,受罪的只是自己,只好找些阴阳话刺挠傅一瑄。
傅一瑄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好,既然你做好了死在我家的准备,那我们继续吧,比起饿死,还是这样死来得痛快。”
说完,他真去摸池屿了。
池屿吓得“卧槽”了一声,赶紧痛苦干嚎:“不行!再、再来的话,我真要死了!”
傅一瑄适时抽手,俯身,捏起池屿的下巴,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
“现在告诉我,你想吃什么?”
池屿又怒又怕,不服气的成分居多,却只能安慰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不了等身体修养好后,再找傅一瑄堂堂正正打一架,自己还是一条好汉。
他下巴被捏着,眼珠却转开看向别处。
“我要吃云吞面,就XX路八号巷口往里拐五十米,再往右拐去XX街,然后接着往前五百米,绕进一个小巷子,经过水产市场,再……”
他七拐八绕说了一串,余光瞥见傅一瑄脸色越来越黑,忙解释说:“那家店就那么偏,是个老阿姨开的,送不了外卖,也导航不到具体地址,但她的云吞面特别好吃,所以生意还不错。”
说这,池屿偷瞄了眼傅一瑄,干脆故作痛苦“啊”了声,再挤出一个可怜的表情示弱,“诶,傅一瑄,我人被你搞成这鬼样子,你给我买口吃的,不过分吧?还是你记不住路线,要不我再给你讲一遍?”
傅一瑄直直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放开他,起身,“不用。”
池屿乍舌,不确定问:“你,你真记住了?”
傅一瑄一字未落,完整重述一遍,听得池屿一愣一愣的。
靠,这混蛋脑袋咋长的?
“你快去吧,我真要饿死了,肚子咕咕叫了。”
傅一瑄“嗯”了声,拿起手机往外走,池屿眼巴巴看他离开,心跳如鼓擂,咚咚咚,震得他口干舌燥。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