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拧开门把手前一刻,池屿心里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傅一瑄赫然转身,凉飕飕的目光直射向他,吓他一跳。
“干,干嘛,你看我干啥?”
傅一瑄蹙眉,目光更冷了,“你,不会偷偷逃走吧?”
闻言,池屿简直想破口大骂,但天天和某人耳濡目染,他也学精了,故意垂头,吭哧喘气,典型被榨干的肾虚状。
何况他全身都是印子,青红紫都有,各色纷呈,天然的证据。
“靠!你看我有劲儿起来吗,人与人的信任呢,傅一瑄,咱俩都搞到这份儿上了,你觉得我会是那种人吗?”
傅一瑄又看了池屿一会,最终还是点头,说了声“好”。
这次,傅一瑄真走了。
池屿竖起耳朵,听见外面大门关上的动静后,整个人犹如火箭发射,瞬间弹跳而起。
尽管,他不可避免地龇牙咧嘴,摸了摸酸疼的老腰,腿也像灌了铅似的,颤巍成老寒腿。
“靠,啊……这混蛋,下嘴没轻没重的。”
池屿这才发现,身上“记号”多到让他密恐,甚至连两个那啥啥,都膨胀成平时起码三倍以上,看得他老脸臊红不已。
他捡起散落在各处的衣服,哆嗦着穿好了,看见床头柜那根领带,登时气不打一出来。
池屿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想把领带撕了,发现这玩意儿质量好得出奇,只得恨恨上嘴咬,咬了半天,结果给他崩得牙疼,气到他肝发痛,领带还完好无损。
池屿:“?”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