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却跟一株风雨凌乱的小树苗似的,抓不住土壤,随时能被风刮跑。
粗神经的他,竟然灵光乍现,模模糊糊猜测到,傅一瑄的反常,会不会和他爸妈有关系?
池屿英气的浓眉纠结皱紧,犹豫一会儿,才小心问:“你咋了,要是哪儿不痛快,跟我说就成,哥肯定站在你这边的!”
谁知,傅一瑄幽幽看着他,冷不丁冒出下句话。
“我想要你,可以吗?”
池屿:“?”
他一脸懵逼,茫然地问:“啊?要我,要我干啥,我不就搁你面前?”
傅一瑄托紧了池屿,进一步卡进他两条长蹆,意味不言而喻。
一瞬间,池屿脑袋里便闪现出无数画面,限制级的那种,顿时老脸臊红到耳根。
尾椎骨往下,似乎被火燎过,他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虽然最后是舒服的,但也是痛过后才舒服的,池屿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那种灭顶的滋味。
他支吾道:“诶诶,你、你让我缓缓呗,这也太突然了,那啥,咱要不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