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道:
“这山里什么都有,改日让村里的几个青壮年来修一修也可勉强度日。”
勉强度日。
谢砚:……
舟舟捂了捂嘴,笑道:“夫君不必心忧,这院内之事妾身自会安排妥当,临行前母亲给了银钱,这几日自会差人修缮,夫君安心即可。”
什么修缮安排,这本来就是她这个主母分内的事,哪需要谢砚劳心,她来就是照顾他的。
知县看向一旁的夫人,夫人雍容华贵仪态端庄,他们这犄角旮旯只知道新来的知县是金科状元,倒也不知谢砚出身世家,舟舟乃当朝玉华帝姬,只是一想到金科状元居然被分配到这种犄角旮旯,恐怕是得罪了谁吧。
竟然还有点可怜。
不过见他们夫妻琴瑟和谐,夫唱妇随,前任知县莫名有些羡慕。
他夫人还在扬州养孩子呢,嗐。
当晚俩人凑合凑合在相对比较安全的内室休息了。
谢砚端正的躺在简陋的床榻上望着房梁,舟舟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见他眼睛瞪着溜圆,一点睡意都没有的样子,强撑着困意道:
“夫君为什么还不睡?”
谢砚闻言安静的侧身看向舟舟,见她迷离迷瞪的,伸手抚过她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