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把它舔上十来遍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取来桌上的银茶壶,笑道:“你喜欢茶还是咖啡?”

阿奎那站在一旁,一手扶着椅背,背部绷得些微僵硬,总体而言不失赏心悦目,像个缺乏摆拍经验的家具展示广告模特。

“用不着,我很快就走。”他冷淡矜持,措辞带着一股恰到好处的距离感,“我听说,你很善于追踪信息,挖掘隐藏的真相。”

“视具体事务而言这种事我没法和你一概而论。你真的不坐下详细谈谈吗?好让我确定是否接受委托。干我这行谈话不收费。”

“很可惜,干我这行谈话要收费。”阿奎那微微笑了一下。那笑容转瞬即逝,仿佛让他一笑的价格比谈话更贵:“所以我们长话短说。你知道芳芳夜总会吗?”

“我不算是那儿的贵宾,但是不错,我知道那儿,喀隆区有谁不知道芳芳夜总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