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欢愉。
极致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食髓知味的欢愉。
她还记得自己靠在软枕上,恍惚间看到跪在身下那人。
青年瓷白的肌肤上透出粉色,眼尾洇着红,睫毛上挂着细碎水珠,让人看上一眼就想狠狠蹂躏,把这干净的雪弄脏。
是完完全全服务于她。
他半点好处没有捞着,全身心地只为她享乐。
最后一刻有烟花在眼前炸开,她闭着眼,蹙眉,胸膛起伏,发丝黏在脸颊上,不知是汗还是泪。
恍惚间看他拿了桌上的茶盏去了盥洗室,回来时脸已洗过,双手带着皂荚的清香,他拿巾帕给她擦脸,瞧见她红了的眼眶,手上顿了顿,低低唤了声:“主人?”
她定定看他半晌,拇指抚上他不同于往日的染上蘼丽艳色的唇,哑声道:“这时候叫我主人,我会觉得你是在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