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椒房苏戮从自己腰间解下放进她掌心的那枚。

屏外纱帘被人挑开,握瑜拿着一封密信进来,接了这话:“既如此,不如让那芳倌进来伺候看看?”

“那可不行。”怀瑾睇了眼手中研墨的墨条:“就这东西,上次芳倌进来想碰,被小姐一个眼神吓得差点没跪地上。”

“这么宝贝的么。”握瑜“呀”了一声,疑惑道,“可之前苏世子不是日日用它磨墨么?”

怀瑾叹了口气:“曾经沧海难为水,咱们小姐佳人在侧红袖添香惯了,以前还能勉强让咱们服侍,现在……”

握瑜点头:“论心细周到咱们自知皆比不上人家,也不知苏世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狼毫笔尖在宣纸上停了下,谢郁棠抬眸,乜嘢了这对一唱一和的姐妹一眼:“你们这么想他?”

怀瑾:“是是是,都是我们想他。”

握瑜:“是我们狠狠责罚那个讨厌的芳倌,谁让他公然诋毁苏世子。”

怀瑾:“是我们对苏世子的玉佩爱不释手,连写政论都要盘弄把玩。”

握瑜:“是我们故意让他每晚来内殿挑豆子,就为了让别人以为他得宠得很,这样苏世子才不会被人起疑。”

狼毫笔搁在架子上,谢郁棠面无表情:“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