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受辱的自觉。

拜托。

你俩都是男人。

别太荒谬好吗!

巍咸西腹诽的这段时间,赵大夫已经完成了他的诊断,朝谢郁棠拜道:“世子身体确如殿下所言,并无大碍,只是身子虚了些,好生修养便是。”

巍咸西闻言,心里堵着的气终于是消了些。

他叫人在这几日的饭菜中都下了软筋散,昨日听闻下属来报,他第一反应是苏戮企图用内力强行逼毒。

这药是北戎那边送来的,邪门的很,就算是内力再深厚的高手,也能被封的死死的,运一下气都能疼得去掉半条命,更别说强行运功逼毒了。

虽然觉得不可能,但保险起见,到底还是请大夫来看过才放心。

这赵大夫本身也是个练家子,如今他亲自把过脉,当是万无一失。

巍咸西放下心,又开始转起别的心思。

苏戮眼下这副憔悴模样,只能是因为……

“赵大夫,我这几日时常失眠,难得好觉,不知可否有什么安神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