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谁不知道咱们慕清王府的小世子是宁安公主的禁脔。”宋振蜷起右手,隔空在他脑门上盖了个戳,“你已经被打了烙印了,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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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瑜见谢郁棠一碗清粥下肚脸色好了不少,嘴上也开始敢说了:“小姐,苏世子会不会……被虐待了?”

谢郁棠手上一顿,拧起眉峰:“有这事?”

“不知道啊,昨日苏世子给你疗伤,我就见他右手腕子上一圈红痕,皮都磨破了,看着可惨了,问他他也不说,小姐,这事你知不知道啊。”

谢郁棠:“……”

“哪有人敢虐待苏世子。”怀瑾开口,“那姓巍的录口供时都说了,这几日苏世子都同小姐在一起,门都没出过。”

“门都没出过?”握瑜若有所思,“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没旁人,照理说苏世子是没可能被虐待的,那他这伤……”

怀瑾道:“也不是孤男寡女吧,不还有只猫。”

“对哦。”握瑜恍然大悟:“所以是猫抓的?”

怀瑾点头:“应该就是猫抓的。”

谢郁棠算是听明白了,这俩人一唱一和,故意的。

她一个字都懒得搭理,下人掀帘进来两人方才消停,下人说御史大人听闻殿下醒了,特来问候,此时正候在前厅。

说是问候,其实还是为了案子,毕竟军械是谢郁棠发现的,作为此案的绝对功臣和主角,她的供词至关重要。

怀瑾握瑜早已将案件的种种细节详细复述给谢郁棠,宋振搬救兵前写了封密函,将巍崔二人盗运军械之事禀了皇上,消息传入京城,满朝哗然,皇帝气得摔了茶碗,点了御史大夫谭平彻查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