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不一的团花。
娄玄览看秋延年脸上懵懂悲恸如幼童的神色消失后,道:“还没谈几句,你便在我面前睡过去了,还真不把我当外人。”
“喊也喊不醒,若不是你气息平稳,我真要以为你中了什么毒了。”
“近来总是如此的……大夫人今年替我寻了新药,身体调养的不错了,但总是容易困顿……我也曾劝过,说身体好了便不要再端来了,但是大夫人惟恐我又复发了……毕竟是长辈,也不好推拒。”
“不想喝便不要喝了,偷偷倒掉就是。”娄玄览想道那扑面而来的苦味,自己都得皱眉头,“日日饮这东西,你莫不是被这东西毒荼得不知好味歹味了。”
“这药……”秋延年想起秋治冲无意间提起的几味药材,随随便便一味都是寻常人家穷尽一生、倾家荡产都买不到的。自己喝得都感觉良心不安,又想起友人家里也只是寻常的农户,自己若是刻意讲起……
于是话锋一转:“是大夫人拳拳心意,难能辜负。”
“我除去爱困,也没有什么的……”
其实还是有别的变化,但是真当难以启齿。
近来自己的火气似乎变旺了,他不擅自渎。自首次梦遗来,渎身的次数屈指可数。
人都说补药火气大,深以为然,只能任那渴望时时上涌。
有时耐不住了,自己动作了半天,找不到关窍,总觉得地方不对,很难利爽,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泄出来了一回,那处也会有抽痛之感,精水也很稀疏。
此事费时费力不讨好,还容易侵蚀意志,他从来便觉得污秽,这般痛苦,他很快便厌倦了此事……可身体依旧烧着暗火,他时常感到自己身体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