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也没再出现。
她心中逐渐有了考量,她坚信自己并非什么“血仆”更不可能是被他“豢养”的,本心告诉她,这一切都是不对劲的,这一切都是危险且非常态的。
不管自己是谁,都不能在被吸血鬼吸干的威胁下坐以待毙,她得逃出去!
她把这个房子观察了个遍,仅限自己的活动范围,有着第一天的濒死经历,她不敢再轻举妄动。
在一个午觉醒来后,再次见到这个阴郁的非人生物时,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逐渐成型。
她记得常识,其中的“利马综合征”似乎符合当下的状况,只是不知道人类心理学公式能否适用于畜生。
“我需要进食。”畜生开口了,冷漠的红瞳看着她,是一种平铺直叙的威胁,暗含警告,让她这次安分些乖乖地接受被吸食的命运。
阿厘有了主意,忍住恐惧,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将自己的衣领拉下,柔顺地歪头,呈现自己白皙的脖颈和脉动的淡紫色血管。
谢天谢地,吸血鬼有着几乎完美的皮相,她可以稍微麻痹自己施行计划。
同上次截然相反的态度令他稍微诧异,不过他乐见餐点的配合,少了许多麻烦。
周琮直接将她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抱着娇小的女孩,以最亲密的姿势吸食她的生命力。
这次麻痹毒素依旧没起作用,阿厘意识清醒且冷静的感受着整个过程。
先是刺痛,比小时候打针输液疼多了,然后就是像被医院采血一样感受到血液流失,持续疼痛,手脚麻痹,心率增高。
这真的很恐怖,阿厘紧绷着神经,不敢再次陷入生理性地惧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