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他自是不了解这女子的妆具,几回下来,朱红色已往外晕染地比先前还严重。
阿厘看着他纳闷发问:“好了吗?”
周琮弯着唇角收回手:“好了。”
阿厘便绕过他的左手,直视他沉静的眉眼,心快要跳出胸腔来,她抖着嗓子承诺:“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外头风雪呼号之声不歇,屋内银炭静静燃烧,橘红的火光映照在她稚嫩又坚定的侧脸上,周琮一瞬怔然,好像这凛冬未尽春日先到,在他心上催熟不知何时埋下的种子,开出一朵花来。
他头一次感谢上苍,似乎之前多年的亏待都是为了此刻的拥有。
千言万语不足为道,周琮注视着她满是红云的脸蛋,抿唇一笑:“多谢娘子。”说罢一饮而尽。
阿厘紧跟着他的动作喝下热辣的酒液,差点被呛到,激烈的酒气穿进鼻腔直冲天灵盖。
“嘶”她猛吸了口气,想倒杯水解辣,余光瞧见周琮已经着手去倒水,便乖乖等着。
然后却见他自己喝下,阿厘惊异:“欸”话未出口,周琮已欺身将她揽进怀中,贴近那唇线模糊的唇瓣,渡水与她。
阿厘抓着他的肩膀,指头松了又紧,不知是醉意还是别的,只觉得头脑昏沉,所有注意力全在他的动作之上,在他手指自后脑滑下脊背之时简直要浑身麻痹,睁着一双潋滟杏眼抗议。
周琮鼻端轻笑,猫腰捞起她裙摆下的腿弯,绕过屏风将她放进床榻里。
阿厘猛然从娇羞的状态惊醒,手脚并用推开他坐起来:“太医说你不可行……房事。”
周琮眼色深深看着她衣衫半褪露出的肩颈,漫不经心道:“那可如何是好?”裙﹝?二三﹛﹛零?六?久二三〉?久?六?〢日】更?肉?@文
阿厘掩下心中的失落,红着脸郑重其事握紧他的手:“那等身体好了再说吧!”
“那么好罢。”周琮从善如流躺在她身侧,做出要就寝的模样。
阿厘默默地下床去洗脸,卸头发,忽然生出好多不知缘由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