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白嫩的乳肉,躺在她身侧,温热的指头却探到她光裸泥泞的下身,划入两片肥嘟嘟的蚌肉中拈弄,轻笑:“为夫力有不逮,以指代劳,娘子勿怪。”
阿厘好像被蒸熟了那般,情事之后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颤:“谁想要了……”听他冤枉自己急忙伸手到下面去拉他作怪的指头。
周琮轻而易举地反手捉住那小手,劫掠作俘虏,用她自己的手指奸自己。
不一会,屋内又响起与方才别无二致的动静来。
阿厘欲哭无泪地生出匪夷所思之感,当下跟她肉贴肉的这个百无禁忌之人当真是温润如玉的琮世子吗?
未做深思,便又被扯回欲海飘摇。
热汗津津,被翻红浪。
长夜渐明,屋檐上的积雪感受到震颤,皆是扑簌簌地落到廊前。
制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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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晌午,两只麻雀追逐着在屋檐下煽动翅膀,“扑通扑通”的声音传到屋内。
暖阳的光斑下,阿厘眼皮动了动迷迷糊糊张开眼,知觉缓缓复苏,全身充斥着排山倒海的酸痛,晾在外面的小腿上也都是吻痕。
身边是绵长又温热的呼吸,她小心翼翼转过头去,周琮仍在熟睡,俊美的面容显得分外安然无害,即便是经过昨夜的折腾,睡姿依旧规整。
阿厘瞧见他上唇处的伤口,记忆回笼,意识到那是自己咬坏的,忍不住脸红。
昨晚上两人疯癫至极,惹得周琮都咳嗽了,然后她一担心就不自主地绞他,他就伏在她身上问她是不是想让他牡丹花下死。
后来她先支持不住,昏睡过去,意识混沌间记得他后来换了床被子,又披了大氅去烧水,给她收拾干净了。
是在实实在在地被疼惜着,阿厘整颗心都充盈起来,连带着在父母双亡之后再没有过的归属感,情不自禁地凑到周琮身边,打算抱着他睡回笼觉。
周琮睡眠向来浅,昨夜体力消耗过多,睡得格外踏实,当下她一条温热绵软的胳膊横过胸膛,便立刻醒了,看着床顶的桃花眼里茫然一瞬,待视线捕捉到一旁的阿厘时,立刻浮现出笑意。
长臂一身,将她搂入怀中:“娘子晨安。”
阿厘使劲贴着他,双眸弯着仿佛盛着一泓水,明亮喜人:“夫君晨安!”
结发同枕席,以后在这世间,她有亲密无间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