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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厘迁怒,瞪他:“就赖夫君非要去劈柴,我才忘了看着锅!”
因为这两天事情太多,没办法静下心来,娱乐圈番外我打算后天再写,至少用好状态去收尾。
擅离
擅离
周琮自然认下这罪过,将略微糊了的黄豆倒进瓷盘中,腾出空锅来。
土灶简陋,他垢染衣衫,长身玉立在熊熊灶火前,持着铁锅仿若拿了柄扇子,纵然寥落野山林,也得闲情趣。
阿厘向来抵触他干些劳力的活计,夫君这等神仙似的人物,被她带到此处也就算了,若再沦落到亲卖力气的境地,她便是要日日生愧。
可今日,瞧着他的背影,阿厘忽然意识到是自己看低了周琮。
到这以来经历的一切,他的安之若素,并非故作轻松、刻意勉强。
而是因为他从未觉得是在俯就生活,自然不以其为艰难劳累、困顿苦恼。
他既泰然处之,袒然待之,她何必仍守着什么贵人君子的成见。
“夫君把那些装盘子里作甚?”阿厘指着焦黑的黄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