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琮造化不就于此,纵然鸡肋之物,旁人也休得摄手。”
“孤今日不速到访,搅了各位雅兴。待过几日,梧桐宫设宴,请诸位飨食。”
说罢招了招手,便有宫人起驾,簇拥着离开了。
周琮回头看了一眼瘫坐的周瑾安,攥紧了手上的扳指。
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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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走后筵席也开不下去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朝中风向已变,安昌侯府忠武伯府一损俱损,李裕不留情面下周瑾安的脸面,何尝不是因为当今陛下放权予她,公主党把持了朝政。
平城的权贵们惯会趋利避害,是以陆陆续续又下山了许多,要与这两家划清界限。
侯爷同夫人强撑着办完了宴会,安置剩下来的宾客好生歇息,准备明日的游猎。
忠武伯先前被李裕一番话戳中肺管子,如今突发心悸,早早地回了厢房。
侯爷周瑾安黑着一张脸,拳头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