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正坐在驾驶位上,看着这对紧紧拥抱的年轻人,有点傻眼。
江屿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打算,反而更进一步的把少女往怀里揉,湿漉漉的水汽也沾染到了他的身上,却又很快被皮肤上的热度蒸腾掉。
安镜尴尬的看了一眼瞠目结舌的管家,拍了拍身上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的青年,可惜,她越挣扎,对方抱得越紧,嘴里还喃喃叫着“望舒”。
安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腆着脸对管家说:“先回宅子。”
江屿这副鬼样子,还是尽量别让长辈还有姐姐看到,要不然,肯定更说不过去。
没想到,江屿却突然反应过来,说要去公寓。
说完这句话,他顺手又把前后座的遮挡放了下来,然后越发为所欲为。
公寓?安镜一愣,但是又很快被胡乱的亲吻骚扰得心神不宁,只能妥协。
虽然不知道是哪套公寓,不过至少能找个清静点的地方,等这家伙发完疯再说。
黑色的轿车在雨中悄然远去,不远处,还有个撑着伞的男人,定定看着车尾。
他……好像又晚来一步。
温宁则苦笑一声,捧着花,转过身,继续往山上去。
车上的安镜,一边哄小孩一样拍着江屿的背,让他控制一下自己的行为,一边还要抽空给姐姐发消息,免得她发现自己突然失踪,瞎担心。
江屿垂头,嫌弃的看了一眼安镜手上的手机,又把头重新埋回她的肩胛处。
又是舔又是咬的,黏黏腻腻,简直像一只撒娇的大猫。
安镜努力抵抗了一会儿,可惜终究敌不过无赖的大猫,只能躺在他的怀里,细细的喘气。
“望舒,望舒,我等你好久了。”江屿还在叫着自己以前的名字,声音沙哑悱恻,还带着一种禁忌的味道。
安镜也只能软弱无力的去抓他的衣襟,就像一直在巨浪中颠簸的纸船,无助的任凭风雨侵袭。
这样的纠缠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车子停下,她才推了推江屿,用极细的声音哀求:“车子到了……管家还在前面。”
江屿这才停下来,又一下把少女抱起来,从专属电梯间上了顶楼。
强烈而压抑的吻依然没有停过,狭小的电梯间,又再一次让两个人的体温同时升高。
一直等电梯门开,安镜才反应过来,这里好像是自己以前住的房子。
难道江屿一直都没搬走?
念头一闪而过,还来不及反应,她就已经被带进了屋内。
纤长白皙的脖子被紧紧的扣住,强烈的索求,始终都没有停止。
安镜下意识的搂他的脖子,又觉得身下一空,整个人被直接按在了门上。
她坐在江屿的腿上,腰被紧紧掐着,眼睛里腾出了难以抑制的水雾。
原本润湿的衣服早就干透了,又重新被汗气浸染,然后一点点往下落。
那浓烈的情绪让少女下意识的颤抖,哀求,微湿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一路蜿蜒向下。
她不由自主的仰起头,叫了一声哥。
听到这声音,江屿却越发激动,用力吮吸着她的唇,然后转身,往床边走。
过于敏感的肌肤触碰到丝滑的布料,她再次可怜兮兮的发起了抖。
江屿从上而下,极近的看着她,深色的眼睛里全是痴迷和疯狂。
“可以吗?”他压低了声音,最后又问了一次。
两个人之间,有了极短时间的停顿。
然后,少女羞涩的垂下眼,点了点头。
那动作是如此的轻微,以至于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
隐藏的兽性,却在一瞬间解除了所有束缚。
这一夜长得离谱。
安镜失神的躺在浴缸里,温柔的水流在她周身游走,似乎在尽力带走那些荒唐的疲惫。
可与此同时,男人的手也在游走。
温柔又强势,贪婪,且无休无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