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镜觉得自己身上每一分力气,都要被彻底榨干了。 她哭过,求过,挣扎过,可惜没用。 刚才那一下鬼迷心窍的点头,仿佛成了这个混蛋的护身符,他理所当然猛烈攻击,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缓冲余地。 安镜现在只想睡觉。 她已经彻底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向后仰倒,把身体的控制权彻底交了出去。 可直到天明,她才终于得了睡觉的机会,瘫在床上,仿佛一摊烂泥。 江屿却还是兴致勃勃的吻个不停,又揉着安镜的湿发,说要给她吹干。 安镜懒散又烦躁的拍了一下他,然后不管不顾,彻底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