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世霖真是疯了。他要的根本不是他的爱,而是他的臣服。
他不愿意臣服,可身体像是脱离了意志,极度的渴望姚世霖,不断攀升的欲望在逼着他也跟姚世霖一样发疯。
“给我......给我......”
张开一个小洞的穴口快速地翕张,淌出晶莹的液体,许一心挺起腰,用臀部去拱姚世霖的胯部,在上面拖出一条条水痕。
姚世霖的呼吸沉下来,死死握紧许一心的腿,固定在胸前。
“我当然会给你。”
“许一心,是你,不能不要我。不要,也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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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的信息素,压抑的哭腔,肉体拍打的声音,房间里全是性爱的气息。
姚世霖掰着许一心的腿根,一个顶胯深深撞进穴道的里处。
他想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十分狰狞吓人。
实际上,他并不想展露这副模样,起码不在许一心清醒的时候,可是,一想到蒋维或许对许一心做过什么,他便控制不了自己。
蒋维是许一心法定的丈夫,姚世诚是许遥的亲生父亲,而他是什么?是许一心爱的人?
爱,既没有契约锚定,也无法鉴定核实,是那么的虚无缥缈。许一心可以昨天说爱他,也可以今天说两个人不合适。他不知道在确凿的牵绊面前,要如何捆绑住一段无形的感情,所以只好用铁链拴住了许一心。
他给许一心注射催孕素,令许一心提前进入了发情期。
发情的Omega脸色潮红得厉害,连神智也是模糊的,迷蒙水汪汪的眼睛注视他,除了想要他还是想要他,这种感觉给他带来片刻的安全感,但是很快,就被心中更大的不安全感抵消掉。欣赏似地停顿了几秒,他将两条漂亮的腿扛到肩上,开启新一轮的抽插。
许一心陷入情欲的脸上逐渐出现痛苦的表情,“慢点....嗯啊慢...点...”
“你不是说想要吗?我现在给你,全都给你。”
姚世霖咬着牙,手掌拍打在臀上,顺势抓住臀肉,把囊袋砸在泥泞的结合处。
“说,说你只爱我,只要我。”
“呃啊啊...”
“说啊。”
得不到回应,姚世霖操干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像是要把囊袋也塞进穴里,大力地冲撞。秀气纤细的小腿搁在他肩上,被甩得乱晃,数次滑落肩头,又被强势地捞回胸口,慢慢浮了一层薄汗,跟两段精致的象牙一样泛着细光。许一心的呻吟由压抑的呜咽变为高亢的哭声,一边哭求姚世霖慢点,可又一边被发情期的欲望驱使,身体与意识相违背地展现出对姚世霖的依赖。
没多久,许一心的小腿挂不住,滑到了臂弯,但是无意识地磨蹭姚世霖的臂膀。一下而已,就像落进干草堆的火星子,把Alpha刺激得更加疯狂。
姚世霖扣住膝盖窝,退出性器然后一干到底。生殖腔早就受药物影响,顺从地张开,硕大的龟头直冲入内,没有一点阻碍。许一心感到小腹顿时涨开一阵难言的酸,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痉挛,像虾子蜷缩起来,然而手还被绑在床头,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后,又将他扯平。白瓷般的肌肤透着红晕,张成紧绷的弧度,颤抖,再沉入被褥,像一朵花绽放到凋零的过程。
姚世霖按住许一心孱弱抖动的肩头,没有给丝毫歇息的余地,性器猛地刺入腔内,强迫许一心的身体再次重复“绽放”的瞬间。
“啊啊啊”
许一心因为剧烈的快感,哭着叫了出来。这种快感又烈,又痛,狠狠一鞭子一鞭子抽打意志,让他的精神承受不住。
“不....呜呜不要了.....阿霖...不要啊啊”
面对许一心凄厉的哭喊,姚世霖没有妥协。他一直都知道,高潮过后的许一心是最脆弱最敏感的,过去他不会这么欺负他,可现在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好像只剩下占有和征服。扣住头顶的手铐,死死压住许一心的手腕,他伏下身子,紧贴着Omega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