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操干。呼吸间净是熟悉的气味,柏树味道和苦艾彻底融为一体,就如同他们交缠的肉体,让他感觉好极了。⒎ο94⑥⒊⑦⒊ο
他咬住许一心又哭又叫的唇,吻了上去。过程中胯部没停过,一耸一耸地动,或浅或深,叫许一心的哭声也不停,一声一声全被他吻进肚子里。可能他是真的想把许一心吃拆入腹了,这样两个人就不会分离。这种念头入了魔地钻进脑袋,挤走最后一丝理智。他抱着许一心吻得越来越深,操得也越来越重。
许一心显然是被他肏得快要不行了,接吻的间隙一直哭喊停,他却为许一心接近崩溃的泪水兴奋,浑身迸发出使不完的劲儿,奸淫折磨这副可怜的身体。
这样没一会儿,许一心就喊不出来完整的字了,哭声中只有断断续续的音节。
姚世霖把床头的手铐解下来,换了个姿势,抱着许一心,在怀里操弄。Omega丧失抵抗的力气,有没有手铐都没了区别,被一双有力的手臂钳着腰,上下摆弄,连哭的力气都快没了,额头抵着Alpha的肩膀,小小的抽噎。
姚世霖端着许一心的臀部,在直挺挺的阴茎上套弄,穴口打成沫的污浊随着一次次抽插淌了一胯部。
“他们是不是这样干你的,嗯?”
“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这样干你,你喜欢吗?”
“说啊!喜欢吗!”
抬高臀部,重重地落下,性器再次利刃一样刺入生殖腔,许一心闭紧哭红的双眼,猛地扬起脖子。
“呜嗯”
姚世霖抓紧许一心后脑勺的发丝,迫使他维持着仰头的姿势,盯住那张红得不自然的脸,“不喜欢?他不就是这样操你的吗?”
“其实你的身体是喜欢的吧,不然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呢?”
“知道吗,我以后也应该这样干你.......放心吧,我们很快就会有自己的宝宝.......”
许一心的意识被推上高潮,反反复复拉锯,已经濒临破碎。他迷迷糊糊中饭听着姚世霖的叨念,觉得那简直像是恶魔的咒语,莫名地令人胆寒心惊。他想强打起精神,对姚世霖说不,可身体被忽地颠抛,然后落入一个可怕的快感的深渊,淹没了所有知觉。
他被干得崩坏了,断了片。
眼神涣散地倒在床上,没有意识地张着通红的双唇,满脸都是高潮的余韵。
姚世霖还没有射,硬挺的性器在甬道慢了下来,慢条细理地磨,一面磨一面抚摸许一心的面皮。柔嫩的脸庞烫得惊人,他抚了抚两下,掌心都灼烧起来,可他的心有一种彻骨的寒意,叫他的心很冷漠。手指插入口腔,搅动细软的舌头,硬生生搅出了细碎的猫叫一样的呻吟声后,他重新加速了抽插的速度。
姚世霖觉得这一刻,他的克制也崩坏了。
为了留住许一心,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三天,许一心没有从卧室出来过,姚世霖也只是露过几次面。家里的佣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声不响备好了该准备的所有东西避孕套是不需要的,主要是营养剂。把东西交给姚世霖,多余的谁也不会问,连同顶楼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一切如常办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