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去祭祖”

“他是长辈,不能怠慢”羊稚自己翻出了香炉,点着后,给了阿四一碗热梨茶,把他推出了屋子。阿四又在屋外干叫了几声,才踩着雪离去。

等那又沉又重的踩雪声逐渐远去,羊稚才给礼服熏上香,他垂着眼睑,浓密的睫毛将眸中情绪掩了个干净,羊稚心里清楚,大公子态度转变的实属有些突然,可他心中却燃起一丝希翼,愈燃愈烈,最后竟如熯天炽地一般,觉得心硬如阮松,也会因为自己和阮榆之间的真切情感而撼动。

一夜无梦,羊稚早早起床,沐浴更衣,素袍加身,规正而俊雅。

出来迎接的依旧是昨晚那个小厮,他将羊稚带到祠堂外,即刻便有两名婢女端着清水上前,用树叶沾了水,将少许水珠滴撒在羊稚身上,又在他腰间系了衔草香囊。

阿四阿五见了,很是吃惊,朝国习俗,只有结发新妇,成亲认祖归宗时,新妇才会接受这般礼遇,滴撒清水,佩戴新织香囊,意为洗去从前,一切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