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端坐在那儿看着自己。
顾清眼皮一跳,看着窗户缝还留了一截,确是有碎雪飘进屋里。他想也不想也就要下床去关那窗户。却不曾想,他双脚还未点地,手便被沈君捉住。
沈君抚着顾清手腕,又撩起他袖口,只轻轻一挑,就将亵衣拨开,那绵软的料子便顺着顾清肩膀滑落在了床上,布同那肌肤一般都是雪白的。乳尖着凉,已经微微硬成了奶粒。
顾清一颗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只看沈君又低下脑袋含住了那颗乳,似是故意吻出些声音。顾清却不觉得有快感,恐惧将他整个人都淹没,就像之前那般,他只当他现今被个死物凌辱。
沈君一边吻着乳,一边将顾清压到床上,将手探进顾清裤中,细细碾着那温软的所在,摸了半晌却不见那处湿润。他问道:“你这般干涩时如何服侍大哥的呢?”
生理本就难以忍受,偏偏在此刻沈君提到了沈璧,一个抑不住,一股清液就涌到了沈君手中。
沈君嗬嗬笑了两声,继续说道:“他若真有意于你,便不会花了百担金银亲自将你迎入我房,更不会瞧着你如今在这儿被我摸着那被他破开都骚逼……你可晓得大哥他从来薄情,幼时可将我推入池中,那时也是他杀害了父亲,他从父亲房离出来的时候,手上都是血,将雪都染红了一路。”
那枯槁的两根手指已经塞入阴道中,将细窄的肉壁撑开。沈君魔怔了一般在顾清耳边诉说这些,顾清却只是忍声哭泣。终于,那裤子被彻底扒了下来,裤腰挂在腿弯处,眼泪一滴滴从那已经哭红了的花穴中滴出。
顾清将脑袋偏开埋在枕里,忽感觉一个粗大的事物抵在了他腿间,他借余光一看,沈君那东西不知何时已经变成可行人事的模样,他就抵在逼那里,好像只要一用劲就可以送进去,那只给沈璧肏过的,要给子霖生宝宝的地方就要被别的男人肏进去了!
不知为何,顾清突然有了勇气,就在沈君要凑近之时扬手给了他一个巴掌。
那巴掌声太清脆,似乎有一种名叫尊严的东西在空中断裂。顾清愣了,沈君也愣了。
沈君将顾清一脚踹下了床,吼道:“是,我到底不如人,什么时候都比不过我那哥哥,我的妻,也看不起我这废人,哪怕我将这真情都给你,你也要与他偷!与他偷!”
“没有……我没有……”
“你给我滚!滚!!!”
顾清怕得要死,只将刚刚周旋间落在地上的亵衣捡起套在了身上提了裤子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