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径与禽兽无二,皇帝也知理亏,一边把妹妹戳得上下齐流水一边道歉。
明雪芽觉得这样太奇怪了,哥哥的呼吸又热又重,用的力也让人受不了,把他的奶肉都掐疼了,是在欺负他吧?是吧?
想明白了,明雪芽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明承昭!你若再欺负我,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他都落了水,像个落汤鸡一样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脸,皇帝还要把他捏疼、戳他下面,根本是不心疼他。
皇帝如何停得下来,胯下那东西涨得跟铁杵似的,妹妹的大腿肉多,夹着都嫌硌人。皇帝道:“……不是在欺负你。”
等皇帝把龙根抵着穴口故意往里射,射得屄口白花花挂满了精,要妹妹裹着浴巾、抱着腿等他清理时,明雪芽决定再也不相信他说的话。
喝了姜汤喝了药,后面几日明雪芽依旧觉得头有些昏沉,他觉着就是因为皇帝在浴池欺负了他,他才会如此的。于是有时趁皇帝睡着了,他便故意将人踹醒,假意称自己身子不舒服,睡不着。
但后来晓得皇帝真因为他这个恶作剧整夜没睡,一直在一旁守着担忧他半夜发热,明雪芽便不再这样了。
因着他落水身欠,很长一段时间里,皇帝都对妹妹百依百顺,小心翼翼捧在手心,甚至比先前的荣宠更甚。
长公主在宫中闲逛,偶尔与些宫妃遇上,他身上头上从不重复的奇珍稀宝,竟将本珠翠光鲜的妃子都显得寒酸了。
长公主狐假虎威,满意得不得了,连在御花园散心时都不赶人了,恨不得所有人都见见他风光的模样。
近日皇帝空闲了些,日日来铜雀宫用午膳。明雪芽晨起后同教坊司的宫人学了两个时辰的舞,毕竟再过段时间便是天子诞辰,身为长公主,他也需有些准备。
送走教坊司宫人,明雪芽沐浴一番,便已午时,皇帝很快便会过来。
今日明雪芽却等了好一会,都不见皇帝人影。他等得不耐烦了,“哼”了一声,拿起筷子气鼓鼓给自己夹菜:“本公主的鸽子都敢放,巧目,将宫门锁了!”
巧目应了声,去了宫门处。
谁知刚走到门口,便有一位太监闯了过来,同巧目急急说了什么。
巧目一听,变了脸色,快步回到殿内,道:“长公主,不好了!”
明雪芽扬了扬下颌:“可是有人不许你关门?别理他,就让他在外面待着!”
巧目摇头,欲言又止了几次,竟扑通跪了下来:
“长公主,太医院传来消息,中宫那位……有、有喜了,皇上方才也赶了过去。”
“哗啦”
明雪芽脸上笑意尽失,眼神颤动,似是不敢相信。恍神间,失手碰掉了手边的茶杯,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碎了一地残渣。
坤宁宫。
宫殿西侧有一方佛龛,殿内弥漫着淡淡檀香。与历朝皇后居所相比,坤宁宫的布设似乎有些朴素与昏暗,皇帝步入殿内,太医连忙起身行礼,正躺在榻上的皇后欲起,皇帝抬了抬手:“不必。”
他身旁有椅子,但没有坐下,对着太医道:“皇后脉象如何?”
“禀皇上,皇后娘娘的脉象少阴动甚,往来流利,指下圆滑,如珠走盘,此乃喜脉,看脉象,已有一月了。”
皇帝道:“你可确定?若有误诊,朕饶不了你。”哽多好玟錆蠊系群|02二4玖3
闻言太医连忙跪地道:“微臣已诊三次,皆为喜脉,定是错不了啊。”
皇帝这才点了点头,淡声道:“下去领赏吧。”
太医一喜:“多谢皇上!皇上圣明!”
他又行一礼,拎着医箱离开了坤宁宫。
宫门合上,大抵是因侍奉佛祖,殿内纱帐层层,昏暗不明。皇帝将目光落在皇后身上,语气温和,表情却没有牵动:“这是朕登基后的第一个孩子,乃天大的喜事,皇后日后便安心养胎,有任何需要,尽管同内务府言明。”
皇后躺在帘后,沉默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