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塞得很深?”陈轻羽总是能在紧要时刻适时出现,随机刷新在一些令陆灼年想死的地点:“你们俩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倒杯水倒半天了,挖井呢?”
陈则眠不愧为萧可颂的绝佳好友,在生死关头,践行了萧大师的人生信条
【他担心牺牲自己,提前出卖组织。】
陈则眠端起水杯,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啊,爸你来了,正好陆灼年有话要跟你说。”
陆灼年震惊地侧过头,只看到了陈则眠虚假滑动的喉结。
陈轻羽沉默半晌:“儿子,那杯子里没水。”
陈则眠虽然是虚空喝水,但很真实地被口水呛了一下。
事已至此,陈则眠本着不能白牺牲陆灼年的原则,扔下一句‘你俩慢慢聊’,便一个闪身翩然离去,大步走向客厅,趁机去翻手铐。
厨房里,只留下陆灼年和陈轻羽面面相觑。
良久的沉默中,陈轻羽倏然开口:“眠眠从小就这样,掩耳盗铃,遇事就躲。”
陆灼年哑然道:“那他小时候一定也很可爱。”
陈轻羽眉梢微挑:“你们的感情很特别,并不是能被大众普遍接受的那种,他又是能躲则躲,你就不怕他有一天又逃掉吗?”
陆灼年说:“别人是否接受与我无关,我只在乎陈则眠的感受,如果让他感到压力大到想逃,那绝对是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