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外力的支撑,恍若一片狂风中的落叶,只能随波逐流,任由起落。 就像是在驾驭一头难驯的野鹿,陈则眠全身重量都在下落时坠在一处,极致的颠簸中,即便撑着陆灼年的胸膛也无济于事。 从尾椎连着脊椎阵阵发麻,颠得腰都要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