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桌子凉的要命,霍枯脸却烧火,耳朵都染上一层红晕:“您可别自作多情了,我是爱干净,不是色情狂。”

这话说得――

陈汝手指头朝里又深了一些,摸中那处微凸,打圈一揉,一按,低笑着说:“骂我呢是不是?我是色情狂,啊?”

软肉被按压,霍枯半哭一声,脊梁骨软下去,脚指头也勾起来。

背上皮肤粉红发潮,瞧着是舒爽了,要出汗,“爸爸,爸爸轻点呢,可不能给我弄坏了。”

他真受不住老东西哑着嗓子开黄腔,陈汝喝了酒,讲话速度本来就慢,再加上那一把字正腔圆又带点痞气的低炮,这可把儿子折磨的要命。

霍枯脚尖点地,两条腿不自觉朝内靠拢,后穴也收紧:“您别……还得吃饭呢。”

“春色当前,顾的上粗茶淡饭?”陈汝抽出来,两根指头逐渐涨成三根,沿着儿子紧致的肠臂一番扩展,等那处放松开张的差不多,就站起身来,髋部抵住儿子软白的后臀,慢悠悠腰带一抽,拉链一退,掏出蓬勃代发的重器,指头一左一右挑开云端,直抵点点粉穴,一挺而入。

他器皿生的巨大,前头形状也骇人。粗长狰狞一根,霍枯一只手握不住,平日里没勃起就在西裤里鼓出一团,更别提此刻重装上阵。

圆润龟首贴着儿子屁撑开软门,陈汝不急着整根进,只用前头鸡蛋大的头儿进去出来出来进去,沿那括约肌做活塞。霍枯双臀发麻,大腿肉被陈汝挤得轻微变形,父亲进去一寸他就闷哼一声,渐渐情欲打开想要更多,陈汝却每当他里头痒痒就故意作对抽出去。

他只可着前头的龟头给儿子磨屁眼,越磨霍枯肠道越软,里头的水儿也越多。

后边实在忍不住,侧过头去叫陈汝,“你进来呀……爸爸进来。”

二十二岁的儿子要自尊,要脸面,能开口求一个长辈操弄自己就已经敲碎骨头,打断了筋。

偏偏陈汝装聋:“枯崽,说什么?爸爸听不见。”

“……”

见儿子咬了牙,眼珠子恨出血来,他大笑:“哦,是不喜欢这样吧?那爸爸知道了,这就拔出来,咱洗洗睡。”

他作势真要抽胯。

霍枯哪儿愿意,哪儿肯?

惹急眼了,把陈汝一下子推到椅子上坐着,自己分开两条腿拿手握住那结结实实的肉茎摆弄笔直,绕到胯下,试着两腿往下弯。

他个子高,人又瘦,浑身上下一把精良制作的骨头皮。

陈汝一只手捏住儿子侧腰,还空出一乍来,扶稳了霍枯半抬起胯往里压,又怕伤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