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头全是陈汝的茶叶,他爱喝茶,没有瘾,可送礼的人却追到天南海北给他采摘极品的。
茶叶其实去了外包装不过是一堆叶子。按道理不值钱,就因为被赋予了不同品种,不同名称,还有这培养出来的不同环境,才卖上几千甚至几万的价格。
陈汝那些茶有的外头有一层防潮纸,有的没有。
打霍枯记事,这博古架上就是满满当当的。这么多年一直没增没减,估摸着也是陈汝喝茶跟人家送礼速度差不多,这才严丝合缝扣上。
他穿着家居服,退后一步,看柜子。
陈汝则端详儿子那挺拔勾人的高挑身姿。
霍枯一米八往上,这身高在娱乐圈已经算是顶天的了。按理说太高的个子不好找演员搭戏,也不方便上镜。毕竟镜头美学在那放着,很多时候导演宁愿找一米七几的中等个,也不会专门挑特别高的,横竖挤不进镜头里去,确实让人难受。
但霍枯是个例外。他那张脸让人一看就想了解身上有什么故事,这就不得不让导演们破例,宁愿自己拔高演员水准,也要拼了命的跟他合作。人身份在这儿摆着,随便演部电影票房就能过几千万,明晃晃的财神爷,谁不喜欢?
陈汝想起王铜他们议论霍枯爹妈,就忍不住笑:“我说,往后你可得藏好点。外界没一人知道你爹你妈干什么的,我看前两年还有新闻乱写,说你老子是黑社会老大,要不你怎么可能一路这么顺风顺水呢?”
他搅合面条,抻到空中吹了吹,往嘴里扒拉。
吃进去又说,“跟你妈联系过没有,最近怎么样?”
霍枯往桌边一坐,抱着胳膊看他:“昨儿刚打了电话,我妈身体挺好,胳膊上又弄个大花臂,血口獠牙的,我都不敢看。”
陈汝敲敲筷子:“坐桌子像话么?下来坐板凳。你爹吃饭呢,你往桌上一坐,还让不让人吃?”
霍枯撇嘴:“您这时候想起来嫌弃我了?昨晚上谁那么没皮没脸,抱着我屁股就啃?不知道以为饥荒年代逃出来的呢,给三两后臀尖就馋的满眼放光。”
陈汝倒抽一口气,假装瞪眼:“跟你老子怎么说话呢?我看你就欠抽。”
霍枯诚心勾引他,拖鞋一甩,两只白的扎眼的脚丫子蹬着膝盖把家居裤脱下来,露着两个浑圆的屁股蛋子来到他陈爸跟前:“您真舍得抽我呀?那抽吧,给您抽,反正我这裤子都脱了,您巴掌一落就是一片掌印,多舒爽、多泄愤,是不是?”
他家居衣长些,屁股遮一点,只瞧见那两个圆的惹眼的肉瓣形状漂亮,手感饱满。
就这么一贴过来,身上隐约还透着腌进骨髓里的清香。
跟菩萨怀里供养出的小人儿似的,嫩的能掐出水儿。
陈汝扔了筷子,笑着配合,真要捞他。
被儿子一抬胳膊,看着小兔崽子光屁股往自己大腿上一坐。
双手勾上脖子,就这么脸对脸的贴着看陈汝,“陈爸,您还没跟我说实话呢,跟张导是不是有过一段?”
陈汝大笑,心说你这小兔崽子突然使出美人计,我当存了什么不良心思,感情在这等着呢。
他一寻思,摸着下巴逗霍枯:“张江山年轻时候长得挺俊,也是小白脸,瘦长个子。唯一可惜的是他那屁股上有个胎记,漆黑一片,跟坐泥坑里似的,瞧着就让人难受,真想给他把那层黑皮抠下来。”
霍枯年纪小,受不得骗。
一听老东西真回味上了,脸一沉,站起来就要扇他:“你往后别碰我了!跟谁都能硬的起来,我呸,老种马。”
陈汝捏住他手腕,一翻身,脚掌底盘一勾,生生把儿子脸朝下按在餐桌上头:“你爸给谁抠过,嗯?就你这小兔崽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把桌前饭菜推一边去,顾不得吃那些。
霍枯家居衣朝上一推,半堆在腰间,一只手反掐住儿子两只腕子,另一手从臀缝里进去,绕着那点红穴抠挖一阵,“洗干净没有,里头潮乎乎的,就等我来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