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猫儿,一下子老实了。
“陈爸,陈爸。”他可知道老东西发脾气不是盖的,小声求饶,“我错了,您消消气。”
“哦,不让我去找聪明儿子了,不乱点鸳鸯谱了?”陈汝听霍枯嗓软,阴云散去,脸上埋着笑,“刚才挺能倔啊,不是要纹身,弄什么花柳臂,你小子诚心恶心人?”
“什么花柳臂,真难听。”霍枯扭动身子,“那叫花臂,不叫花柳臂。”
他没法想,陈汝跟他差二十二岁,隔一代呢,哪儿能解释清楚。
“枯崽,你在外头高冷寡言,在家也不能胡说八道。”陈汝大掌扣着偶尔软臀,一下下捏着,从兜里摸出烟点上,食指夹着抽,“人最怕惯了,环境一换,口癖照样改不过来。”
霍枯认认真真说:“我知错了,放开我吧。”
“哪能便宜你。”陈汝猛抽一口,抬手把小情人从腿上翻过来,大手穿过霍枯脖子将人托抱在怀里,低头侵略他的唇瓣。
他抽的烟都烈,男人讲究血气方刚,没劲儿的也不提神。
这一口白雾渡进去,伴着湿润唾液搅弄。
霍枯不会抽,尼古丁顺着嗓子眼往肺里顶,人呛的直咳嗽,一张面皮更红。
身子骨却软在父亲怀里,像古代醉卧君王塌的祸害美人。
陈汝不叫他抽烟,真玩儿起来,自己倒没谱了。
舌尖扫过儿子牙膛每一尺寸,跟人来回纠缠着。那一条软肉上下左右的重叠,他边汲取儿子口腔中的清香薄荷气息,一边吸吮霍枯的唇,牙齿偶尔咬他一个印,啵的一声从小儿下巴上起来,再抽一口,得意的眉头舒展,整个人都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