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掰开让我进去?”
晏晏好凄惨地哭,捂着护住自己下体,到底怕再被打,也怕又被送上围栏,哭着真把腿大张了,低头去掰小小的女穴那里早就被肏肿了,红艳艳的一片不复未使用的嫩粉,轻轻一碰都是一阵刺痛,更何况是他慌慌张张去弄,就更教人难以忍受了,很费力地露出那小洞给男人看,见男人仍不满意的模样,又自己送上去把男人的性器埋入穴里。
这回男人倒终于满意了,扭了他的手在身后就横冲直撞起来,啃咬也不少的,便连小巧的耳垂上都落下一个深深牙印,一时这里疼,一时那里疼,只能凄凄然地流泪,后更教男人把腥臭的浓精射在肚里,肚皮都鼓起来,又鼓又胀,却连后庭也不放过,把那里边也用精水填得满满当当。
“滚吧,以后你都不用再来了。”
男人拔出来,立时变了脸,一派冷漠神色,好像先前逼迫晏晏给他生个孩子的事都是晏晏自己的幻梦一般。
突然被好大一个惊喜砸中,晏晏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瘫倒在地上仰望他,却听男人继续道:“肏了这么久都肏不熟,倒让你另找到个好靠山,竟要人要到我这里来了,”顿了顿,又冷哼一声,“殊不知也要瞧自己受不受得住呢,往后便知道究竟谁好了……”
晏晏根本没懂他在说些什么,只想起白日里谢忱的话,万没想到他说的“很快”竟来得这样快,一股热流涌上心头,也不在乎男人对他的轻贱态度了,挣扎着爬起来,提了自己的裤子拖着两条颤抖的腿就要走,经过男人身边时倒慢下来,担心他不过是说这些来逗弄自己,发现男人并没阻止他才彻底放下心来,又加快了脚步继续往外走。
就这样一路走出公馆,晏晏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好似踩不到实地,满心都是终于自由不用受强迫的欢欣雀跃,被夜风一吹,才清醒过来,竟生出些茫然之感,回满是女人的落脚处吗?还是去别的地方呢?又细细回想起男人对他所说的话来,满心的疑惑,“靠山”?显然是有人为了他去找男人才将他解救出来的,那这“靠山”究竟是谁呢,是谢忱吗?
仅仅只是想到这个名字,晏晏都不自觉地露出个笑来,又继续往前走,到了巷口,便连那点疑惑也有了解答。
谢忱穿一件考究的大衣倚在车前,低头不知在看些什么又想些什么,听到脚步声才抬起头望过来,见着晏晏便绽开一个温和的笑。
“你来了,晏晏。”
第八章
08.
晏晏在温暖柔软的大床上醒来时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环视一圈,尽是陌生的装饰与家具,好半晌才忽然想起自己是留宿在谢家了,稍动了动,下身还泛着疼,却方才彻底确信眼前所见都是真的。
那么昨夜那些事也便都是真的。
他那时在巷口见着谢忱,哪里还不明白男人是因为谁才愿意放过他呢,倒真以为谢忱是天神降临、是纯然的大好人了,只远远地看着都要感动得落下泪来,甚而为自己白日的那些半信半疑羞愧起来,不知不觉便走近了,到了谢忱跟前却又因自己那腌臜的身子生出些自惭形秽之感来他出来的匆忙,穴里还湿淋淋的一片哩,连裤子都浸透了,在寒冷夜风里一阵凉意似乎稍靠近眼前的人都是一种冒犯,更不用说与之交流了。
这样想着,晏晏倒往后退了几步,隔了那稍远的距离同他说“谢谢”,生怕谢忱觉他不干净倒讨了恩公的嫌……脑子里却一时闪过诸多念头,想一句“谢谢”会否不够,又想之后又该如何报答。
他试想了许多情形,然而谢忱只把大衣脱下将他一拢,就教那些情形全都烟消云散,晏晏被罩在宽大的衣袍里,活似小孩儿偷穿大人衣服似的滑稽,偏偏却很暖和的,暖和得晏晏都找不着北了,晕头转向,神使鬼差地就跟着谢忱上了车,连往哪儿去也不挂心,车停了一瞧才发现“哎呀,这可不是回落脚处呀。”自然了,这感叹只在心里发出的,面上晏晏还装着好镇静的样子哩反正天神总不会害他不是?
如此便又随着谢忱进了屋是一栋小洋楼,楼前好大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