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正因如此,楚呈月也希望自己和梁水的婚姻能够得到柏殊玉的支持,只是这件事远比想象的要困难,柏殊玉似乎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她。
楚呈月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走进厨房帮梁水准备午饭。
一顿饭吃得所有人都倍感煎熬,柏殊玉一句话不说,几乎把烦躁写在了脸上。他只吃了几口,便扔下筷子上了楼。
天街几乎是同时放下了筷子,起身就要追上去。梁水按了一下他的肩头,“我去吧。”
柏殊玉的卧室门没关,梁水知道他是故意的,直接推门进去。
“对不起啊,小玉,”梁水走到床边,挨着柏殊玉坐下,好声好气道,“最近在准备婚礼,实在太忙了,没顾得上关心你,水哥向你道歉。”
柏殊玉斜靠在床头,手里攥着药瓶,漫不尽心地把玩着。满满当当的药片在瓶子里晃荡,发出零碎的碰撞声。
“这次是结婚,下次呢?”柏殊玉眼都不抬一下,“结婚之后,你还能记得有我这个人吗?”
梁水从他手里拿走药瓶,一感受到不正常的重量就叹了口气,“你多久没吃药了,怎么还剩下这么多?”
柏殊玉注视着梁水,眼中是死灰一般的平静,刻意放软了语气。
“不结婚不行吗,我们就这样不行吗?”
“小玉,我总是要结婚的,就算我有了自己的家庭,我们之间什么也不会变。”梁水顿了一下,“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不管男的女的,水哥都支持你。以前你和魏医生……我还真希望你们能在一起,至少他能照顾你。如果你没有喜欢的人也没关系,以前我会担心,但现在天街和你住在一起了,就算我不在,他也许也能学会照顾你。”
柏殊玉咬紧牙,“我不是为了这个才养他的。”
梁水失笑,摸了摸柏殊玉的头,“好,好,随便你吧,别生气了好吗?下次休假我带你去医院,一定注意身体,好好地来参加我的婚礼啊?”
柏殊玉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几乎用尽了忍耐力,才没把心里憋着的话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