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姜可操纵,但不管是梁水还是魏恪都很清楚,想要一辈子把梁水着拴在身边的,不是一心要弥补儿子的姜可,无法接受梁水离开而疯狂的柏殊玉。
柏殊玉神情冷淡,“这是我和梁水的事情。他不会怪我,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这是梁水让我告诉你的。”魏恪微笑着,“这是你和梁水的事情,不要再把无辜的人卷进来了。如果你愿意,我这里有一个研究项目,和天街的情况有些类似,他可以在我这里接受治疗。”
柏殊玉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魏恪。
“你对他只有占有欲,他留在你身边,永远得不到康复的机会。”魏恪完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但我不会强迫你,我很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柏殊玉冷笑了一声,“好啊,我也很期待。”
“你现在是天街唯一不抗拒接触的人,可以的话,让他更信任你一些,然后多带他接触一下外界,对他的身心都有好处。”魏恪站起身,“或者你跟我去喝一杯,我可以给你提供额外的帮助。”
“不用了,单独见你我会觉得恶心。”
柏殊玉敲了敲单独小房间的门,天街立马走了出来。他等得有些无聊了,看见柏殊玉很高兴,兴致勃勃地要去牵柏殊玉的手。
柏殊玉躲了一下,没让天街如愿。
“那我二十四小时等你打给我,”魏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含着笑意,“你没把我删了吧?”
柏殊玉置若罔闻。天街大概看出他不高兴,没再赶着讨嫌。
柏殊玉在路边打了车,要上车的时候才回头找天街,发现天街竟然还在上一个路口,愣愣地杵在原地,不知道在看什么。
天气原本已经热得让人心烦,柏殊玉让司机先走,自己顶着太阳又回去找天街,几步路的功夫出了一身汗,他憋着一股火等着发。
“你干嘛呢!”
天街被柏殊玉吓得抖了一下,回过神来,张了张嘴。
“钱。”
柏殊玉冷着脸,顺着天街的视线看过去,和一个气鼓鼓的小孩对上了视线。
男孩看着只有六七岁的样子,坐在一辆三轮车的车座上,腿都够不着地。三轮车的后斗上,捆着一摞比他人还高的纸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