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可柏殊玉却迟迟无法抬起手。

很多年没有人这样紧紧地抱过他了。

柏殊玉试探着在天街绷地紧紧的嘴唇上贴了一下。天街的嘴唇凉凉的,软软的,柏殊玉并不讨厌,没多犹豫就再次亲了上去。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天街的嘴唇。

天街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呼吸都变得粗重。柏殊玉舔了他一下,他就忍不住张开嘴,主动去追柏殊玉柔软的嘴唇。柏殊玉一扭头躲开,却也不是真的不让他亲,一边躲一边欢快地笑。

“好了,不许亲了。”

天街不满地睁开眼,更用力地把柏殊玉搂进自己的怀里,一连追着在柏殊玉嘴上用力亲了好几下。

柏殊玉被他摁在怀里又亲又舔,天街的手渐渐有了扯他衣服的意图。柏殊玉抓着天街越摸越向下的手,捂住了天街的嘴,和他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

“我和你说正经事呢,你怎么又硬了?”柏殊玉眯着眼笑,故意拖长了声音,“原来是这么不正经的小狗,一天到晚都在对主人发情。”

“我……”

天街张了张嘴,忽然想起柏殊玉说他是条小狗。小狗是不能说话的。

天街把脸埋进了柏殊玉的胸前,像条粘人的小狗一样在柏殊玉怀里拱了拱去,嘴里哼哼唧唧地向着柏殊玉撒娇。

柏殊玉手搭在天街的大腿上,贴着他通红的耳朵吹气。

“想要我摸你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