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脸形成了强烈的刺激,天街兴奋地低喘着,小幅度在柏殊玉口腔中抽插着,不停地抚摸着柏殊玉光滑的后颈。
“小玉……把嘴再张开一点,好舒服。”
阴茎又涨大了一圈,把柏殊玉的嘴里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天街还在一个劲地往里面挤,抓着柏殊玉的脑袋不让他逃开。
柏殊玉被顶得反胃,想骂他都没机会。湿热的口腔被完全打开,龟头顶在脆弱的喉咙口,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叽声。柏殊玉不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把那么大一根东西吃进去了,他的鼻尖贴着天街胯下茂密的毛发,眼里蒙上一层水雾,有些不满地瞪着天街。
天街的呼吸越发粗重,他看见了柏殊玉眼里的责备,强烈的欲望和本能却不愿意让他乖乖放手。柏殊玉通红的眼眶和屈服的姿态,让他血液里对心爱之人强烈的占有欲苏醒,他喜欢柏殊玉想逃却逃不掉的样子,喜欢得全身颤抖,忍不住又凶又狠地往柏殊玉嘴里插。
口腔像一个鸡巴套子一样紧紧裹着滚烫的性器,柏殊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亮晶晶地淌了一下巴。柏殊玉舌头发麻,下巴像是脱臼一样疼。天街不管不顾,要捅进他喉管深处的架势让柏殊玉呼吸困难,喉咙里滚出破碎的呜咽。他掐着天街的大腿,试图阻止他。
而这样的疼痛却让天街更加兴奋,鸡巴搏动了几下,一道精液抵着柏殊玉的喉管射出。
天街的力气终于小了一些。柏殊玉一把挥开他的手,瘫坐在地上,捂着嘴用力咳嗽。
汗水眼泪和口水混杂在一起,殷红肿胀的嘴唇还沾着没来得及吞下去的白色精液,柏殊玉狼狈不堪,踉踉跄跄起身,挂在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子滚出来了。
看到柏殊玉的眼泪,天街心头一颤,简直难受的无法呼吸。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做的过分了,顾不上半硬的鸡巴还甩在外面,起身去抱柏殊玉。
柏殊玉狠狠抹了一把眼泪,冷着脸推开他,嗓子火辣辣地说不出话,柏殊玉只能胡乱擦了擦脸,又瞪了他一眼。
“小玉,小玉……”天街自己也有些心虚了,追着柏殊玉上楼,一声声喊着他,“你痛不痛啊?我给你吹吹。”
柏殊玉洗干净了脸,依旧不理天街,自己对着镜子给发红的嘴角上药。
见柏殊玉好像真的生气了,天街无措地看了他一会儿,转身走进卧室,不一会儿拿着手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