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天街含着小了一半的冰块,手指捏着柏殊玉的阴蒂,含糊不清道:“好多水。”
柏殊玉脸都气红了,狠狠踹了天街一脚,“不做了!”
天街把柏殊玉两条腿扛在肩上,不管不顾地又低下头,凉凉的舌头贴着柏殊玉湿乎乎的逼缝,从上舔到下。
“啊……啊,我说不做了,你听不懂……啊!”
“我会让你舒服的。”天街停了一下,抬眼可怜巴巴地看着柏殊玉,“你再试试。”
“你别贴着我……说话。”
天街柔软的两瓣嘴唇自始至终没离开过柏殊玉的穴口,说话的时候呼出热气,嘴里的冰块又冒着凉气,一冷一热,弄得柏殊玉直喘。腿勾着天街的脖子,把他的脸更往下压了压。
天街明白柏殊玉的意思了,更卖力地舔着柏殊玉穴口的软肉,融得只剩下一小块的冰被他顶在舌尖,和舌头一起钻进了柏殊玉的小穴里。
穴里的嫩肉被舌头插得抽搐不已,又痒又麻,天街高挺的鼻尖不偏不倚顶在阴蒂上。舌头虽然不如鸡巴实打实地操进去,却足以让从未被操过的柏殊玉爽地流泪,被送入阴道深处的冰块迅速融化着,一股股冰凉的水流涌入穴道深处,刺激地骚穴一缩一缩的,连舌头都紧紧咬着不放。
天街的舌头奸得又快又狠,不管不顾地破开甬道,分不清是什么液体源源不断地淌了出来,咕叽作响,不过几分钟柏殊玉就受不了,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细腰几乎整个拧了过去。
“啊啊……啊……”
潮水般袭来的快感让柏殊玉无从招架,穴口被舔得发酸,冰凉的小腹开始一阵阵抽动,一股股热流从深处涌了出来,柏殊玉绷着身体不住地发抖,天街的手忽然找到被冷落的阴蒂,对着一掐,淅淅沥沥的淫水顿时喷了天街一脸。
天街还要再碰柏殊玉,被柏殊玉绵软无力地一脚蹬开,声音里带着隐隐的哭腔。
“别碰我。”
天街一下子紧张起来,非要把背对着自己的柏殊玉翻过来,“你哭了?”
柏殊玉眼眶红红的,倒不是真哭了,是爽的。
他没搭理天街。那一块冰彻底融化在柏殊玉火热的甬道内,流出来的也不知道是水还是别的什么东西,都快把床单打湿了。柏殊玉不舒服地动了动屁股,摸了一把湿乎乎的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