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比想象中还要爽,简直太爽了,让柏殊玉不想就这么放了天街。
柏殊玉看着天街潮红的脸,“我说过,掉出来了要重新开始是吧?”
天街拿着纸准备帮柏殊玉擦擦下面,听柏殊玉问他,愣愣点了点头。
柏殊玉意犹未尽地伸出手,揉搓着天街红润的嘴唇。
“去把剩下的都拿过来。”柏殊玉轻笑一声,“不能浪费啊。”
两个人一通胡闹后,柏殊玉带回来的冰块一个没浪费,全被塞了进去,到最后才用手帮天街把快炸掉的那根撸了出来。
柏殊玉洗澡的时候检查了一下,被天街又吸又咬了那么久,那地方竟然也没怎么肿,柏殊玉觉得这是个不错的玩法。
他洗完澡出来,天街已经收拾好卧室了,怕柏殊玉饿又在楼下准备吃的。柏殊玉连衣服都不穿,敞着睡袍下楼看天街做饭。天街动作不是很利索,看得人胆战心惊,但除了摔了一次筷子,也没出什么大问题。
柏殊玉道:“这些是跟谁学的?”
“老板。”
柏殊玉隐隐觉得天街的情况也许没有太严重,很多生活上的事情只要教,天街基本都能学会。大部分时候只要不开口,天街看上去和正常人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唯一的问题是……天街似乎完全没有学习知识的能力,记性也不是太好。
但不管怎么说,天街远远算不上什么“累赘”,想到当初天街的母亲张清桂说的话,柏殊玉越发觉得她在放屁。张清桂压根没在天街身上花费一丝一毫的精力,她知道天街饿不死自己,只想着早点摆脱他。
柏殊玉的脸色大概不太好看,天街端着碗过来的时候有点迟疑,喊了他一声,“小玉”。
柏殊玉懒懒“嗯”了一声,欲望得到满足,那些烦心的事情好像也不怎么值得思考了。柏殊玉招了招手,让天街坐在自己旁边,撑着下巴朝天街张了张嘴。
“你喂我。”
天街老老实实喂柏殊玉。柏殊玉吃得又少又慢,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天街的照顾,一边翻着手机。
魏恪给他打了七八个电话,柏殊玉刚看见,魏恪又打了一个过来。
柏殊玉不冷不淡,“怎么了?”
“你在哪?”
柏殊玉莫名其妙,“在家,还能在哪?”
“你说的狗,”魏恪顿了一下,“是天街吗?”
柏殊玉看了天街一眼,两个人凑得很近,天街肯定听见魏恪说了什么了,但他没有什么反应,专注地把碗里的菜用筷子戳成小小的一块,喂到柏殊玉嘴边。
柏殊玉轻笑了一声,“是。”
“你疯了吗,你还承认了……”魏恪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严肃起来,“你没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柏殊玉有点不耐烦,“你想说什么?”
“抽个时间尽快来做一次检查吧,你想玩我也管不着你,但你既然已经决定……你打算让天街怎么办?”魏恪没有直说柏殊玉的那封遗书,压低了声音,“他现在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你给他灌输了错误的认知,如果哪天你不在他身边了……他这辈子可能就真的毁在你手上了。”
“没那么夸张,”柏殊玉顿了一下,心里忽然有股说不出的烦躁,“总之我过几天就去找你,别烦我了。”
柏殊玉把手机扔到一边,立刻意识到天街不动了,神情专注地看着自己。
柏殊玉刚转头看着他,嘴都没来得及张,天街眼眶一下子红了,一副要哭不哭的架势。
“你不要走……”
柏殊玉被他这变脸的速度吓了一跳,紧接着意识到天街肯定是听见魏恪说的话了。
他捏着天街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来看着自己,“我不走,我说了不会不要你的。”
实际上,柏殊玉还真没想过他自杀之后天街该怎么办。毕竟他谋划自杀这件事的时候,天街还在理发店里卖鸡巴呢。
但这怎么说,没道理他柏殊玉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