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要安顿好身边的人,什么时候死都要看人脸色了?

柏殊玉觉得他现在和天街的关系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他原本只是看着天街可怜,毕竟养个天街,对柏殊玉来说只是多个人吃饭的事情,至于天街以后,他没想那么多。

滚到一张床上也不能说明什么,不过是大家都爽罢了,就当是养着他的一点报酬。

这世界上离了人活不下去的傻逼,有他一个就够多了。

但这些话柏殊玉不会和天街说,且不说天街理解不了,就他现在这个一听柏殊玉不要他就开始哭的架势,柏殊玉也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

“他不是这个意思,”柏殊玉斟酌着道,“你要好好配合治疗,像个正常人一样,才能一直和我在一起。”

天街圈着柏殊玉的腰,将信将疑,“真的吗?”

“当然,你要照顾我啊,”柏殊玉说得毫不心虚,“不然下一次我生病怎么办?”

天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不好看,闷闷不乐道:“我不要别人来家里。”

柏殊玉摸了摸他的脑袋,说自己还没吃饱,天街抹了一把眼泪又开始喂柏殊玉。

柏殊玉有些食不知味,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但这事好像没那么容易翻篇,随后几天,天街简直粘人到了一个新的境界,连楚呈月带来的拼图也不玩了,每天就是粘着柏殊玉,恨不得整个人长在柏殊玉身上。

而柏殊玉倒也没觉得多烦人,他挺享受天街这幅眼里只有自己的样子。

到了约定的日子,柏殊玉带着天街又去了魏恪的研究所。

柏殊玉像上次一样要坐下来,魏恪阻止了他。

魏恪道:“这次我要单独和天街说一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