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了,啊……停下……”

天街起身,掰着柏殊玉的大腿分向两边,膝盖抵着柏殊玉的腿根不让他轻易合拢,一只手握着柏殊玉勃起的阴茎,一下下飞快地套弄着。

柏殊玉被干的大腿发颤,前后两处同时的刺激让他爽地叫都叫不出声,水淹了一样的穴口失控地抽搐收缩着,夹得天街几乎难以抽出自己的阴茎。他顿了一下,红着眼又去揉柏殊玉的阴蒂,一面掐弄着那处,一面打桩似得在穴里操,撞得柏殊玉的身体在地毯上一耸一耸地晃动着。

交合处汩汩流出天街之前射在深处的精液,在湿淋淋的阴唇上被拍打出白沫。天街好像不会累一样,柏殊玉舒服了一会儿,又承受不了激烈的快感,敏感的不行的身体如同脱水的鱼一样,在地上翻来扭去,却逃不掉天街给他带来的几乎崩溃的刺激。

“啊啊……哈……啊!”

柏殊玉的细腰高高拱起,一条腿蜷在胸前,一抖一抖地陷入了高潮。

插着鸡巴的穴猛地吐出一大滩淫水,将两人身下完全打湿。天街喘息着在柏殊玉极致高潮的嫩穴里又抽插了几十下,闷哼一声射在了柏殊玉穴的深处。

柏殊玉早就瘫软无力,微微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天街在他高潮后操的几十下把他魂都操没了,只觉得身下一片乱七八糟全是两个人的体液。小腹上一片冰凉,连自己什么时候射了都没印象。

天街半压在他身上,终于舍得把鸡巴从柏殊玉的洞里抽出来,被堵在里面的精水一股股从被操开了穴口涌出来,饱满的阴唇红肿外翻着,涂满了淫水,一片亮晶晶的。

柏殊玉汗津津地趴在地上,好半天才会过神。一根手指摸了一下他合不拢的穴口,柏殊玉抖了一下,歪了歪头,看着天街。

天街掰着他的逼,看了好半天,又上手去轻轻揉。

“都肿了……”

“别碰。”柏殊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软绵绵地踢了他一脚,声音透着一股情欲后的慵懒沙哑。

“谁让你射进去的,怀孕了怎么办?”

天街愣了一下,显然不知道柏殊玉为什么会怀孕,“你要有宝宝了吗?”

“男人射在里面,就会怀孕。”柏殊玉用腿蹭了蹭他,“我们要有孩子了,你怎么办?”

柏殊玉的女性器官发育并不完全,他没有子宫,也不会怀孕。他只是看天街这幅样子,就忍不住想逗逗他。

天街没有立刻回答,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柏殊玉平坦的小腹,神情却越发沉重。

“那,”天街慢慢道,“你会爱他吗,比爱我更爱他?”

“嗯……”柏殊玉佯作认真地思考了一会,“会的。”

“如果你喜欢他,那我也喜欢他。”天街眉眼垂了下了,把不高兴写在了脸上。

柏殊玉一挑眉,“真的?”

天街犹豫了一下,一下子扑到了柏殊玉身上,头埋在柏殊玉的颈间蹭来蹭去。

“真的,”天街吸了吸鼻子,“但我还是想要你只要我一个,不行吗?”

柏殊玉对他的回答感到满意,揉了揉天街的脑袋。“骗你的,你一个就够烦人了。”

天街并不在意柏殊玉骗他这种小事,只是看柏殊玉很开心的样子,他也觉得开心。

柏殊玉用指甲轻轻掐了一下天街的耳垂,“我送你个礼物好不好,就像小狗脖子上的项圈一样,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我的。”

天街没有犹豫,“好。”

“会疼的。”柏殊玉道,“不害怕吗?”

“不害怕。”天街傻乎乎地看着柏殊玉笑,“你喜欢,怎么样都可以。”

柏殊玉在脑海里想了一圈适合天街的耳钉样式,决定明天起来出门看看。

澡是天街抱着柏殊玉洗的,洗澡的时候柏殊玉就迷迷糊糊睡着了。天街把他抱上楼,夜里降了温,被窝里都是一片冰冷,柏殊玉抖了一下,熟练地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

半梦半醒之间,柏殊玉隐约听见天